她問。

“沒有。”

舒予白輕鬆地解釋：“就是搬東西有點累。”

“接來有什打算？”

林嵐和南雪聊過，知道舒予白的手過去了意外，沒法和以前那樣沒日沒夜地畫。她已經在拍賣行幹了有一段時間了，只是最近幾天，打算重拾舊業。

林嵐瞧著她，目光有些憐憫：“聽南雪說你想辭職，重新開始畫畫。”

“嗯。”舒予白想了想，解釋：“還是更喜歡己創作。這地方，呆的也不習慣，想去遠一點的地方吧。”

“去哪？”

“去南方。南方好啊，和。”

“你女朋友呢，也去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什時候交的啊，”林嵐饒有興趣地八卦：“到哪一步了？接吻？還是別的。”

舒予白卻不答話，柔順的長髮散著，一直到腰。她坐在南雪旁邊，只露一個側臉，唇邊淺笑，臉頰浮起一層薄粉，安安靜靜低頭，瓷勺碰撞小碗發叮咚的聲音：“別問了。”

林嵐笑起來，開始進食。

南雪只掀起眼，盯著她看了一會，並未多言。

過了會，忽然站起身，離開飯桌。

夜裡林嵐睡南雪的床，舒予白和南雪再一次被迫床而眠。

小燈開了，光線曖昧。

南雪看著舒予白靜靜靠在床靠上的側影，問：“你天是不是生氣了。”

“我沒生氣。”

舒予白側過身，在她身邊很安靜，眼神甚至是柔和的：“你也沒做錯什事情，我為什要生氣？”

南雪不答。

舒予白捏起一邊的手機，細長手指敲的很快，不知和誰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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