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雪卻是話語一頓，安靜地瞧著她，好一會，又搖搖頭，道：“或許不是她，看錯了。”

舒予白一邊收拾著桌上碗筷，沒往心裡去。

氣溫一度一度往降，窗玻璃上凝結了霧氣，很快結冰。

雪天裡，樓掛起大紅燈籠，光暈在幽暗的夜色裡亮起，有細碎的鞭炮聲從遠處傳來，不知是哪人家，在悄悄慶祝。

就這一晃，到了除夕夜。

第24章

·

“除夕夜吃什？”

舒予白母親不在這，父親倒是在。她一個人在外漂著，回父親家過年是萬萬不，身邊只剩一個南雪。她問過對方回不回家，本以為她得回去見她父親，南雪卻只搖了搖頭，說不了。

她說，她陪著舒予白。

說，更想和她待在一起。

兩人便留在這了，在沙發上窩著，逗一逗小狗。

外頭，天色已經暗了，低矮的方格小窗外飄著雪，屋裡燈火通明，恍若一個溫暖的舊木箱，裡面兩個人這依偎著就很暖和，很滿足。

舒予白倒了杯開水，捧在手心，想了想：“去外面吃吧。兩個人，也不用弄的多熱鬧。”

她低頭，搜了大眾點評，找到一家碑不錯的助西餐廳。

“這家好不好？離的也近。”

南雪湊過來，看了一眼，點點頭：“好呀。”

過了會，她又伏在舒予白肩頭，輕聲問：“蕭衣呢，不和你一起？”

“嗯…”舒予白都快忘了，經她這一提，才想起來還有這回事，只好硬著頭說：“她很早就回家了，不在這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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