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主頗為歉意地搖搖頭：“六萬。”

“啊？”女人有些糾結，她笑了笑：“我就是剛搬了新家，準備掛在沙發後面的。這畫這貴？”

“那肯定。”

店主神秘兮兮道：“這是美院一個學生，某年參展的金獎作品。你看，畫尺寸又這大，畫完要好久的，買了，值。”

值不值，店主也不知道。

或者說，他倒也不是店主，不過是負責看店，替人賣些畫的員工。賣一張，提成就多一點，他便盡心盡責地賣。

女人嘆息：“那好。我一個外行，不懂這些，純粹看著好看。”

“外行？”

店主笑笑，隨聊天：“您做什工作的？”

女人一邊點開支付寶，一邊笑：“醫生吶。”

“不錯。”

店主點點頭，繼續扒拉外賣。

頁面載入完了，女人走過去，準備掃碼付款。

舒予白在一邊看著她倆，很久沒聲，女人要付款時，她才輕輕用手擋著那二維碼，搖頭：“賣太貴了。真的。”

店主和她一轉過頭：“？”

舒予白：“真品都值不了這個價，你這還是仿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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