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這一折騰，也只讓他褪了一層滑膩的死人皮，露鮮紅如血的骨頭。

奇怪的是，衛啟雖然死去了，卻仍然留有痛覺。此刻，他只覺得身體裡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己，一會極冷，一會極熱。

“你使了什妖法，朕已經是不死之身了......天啟老人，救朕！”

“老夫很多年沒見過你這般有膽氣的年輕人。”白袍老人連看也沒看衛啟一眼，反而十分懷念地說道：

“好像還是二十年前，一個跟你長得有些像的年輕女人，將老夫打落到星孽之淵。如，你的暗影之力倒比她強上許多。”

第145章 活著才被稱作人

“這說來, 你二十年前就該死了，那你現在是人是鬼？”連烈錦心中詫異不已，這個老人所說的年輕女人, 莫不是己的孃親，“你以前見過有暗影之力的人？”

“我不是人, 更不是鬼。我是神，日我就要踏星成神。有了那個星相師的星力，再加上你的暗影之力。老夫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。”名為天啟的老人看著連烈錦疑惑的神色, 笑得十分慈祥，“看來, 你對以前的事情很不瞭解啊。”

“了不瞭解，你不都會變成一抔土、一把灰了, ”連烈錦一揚手，再次挑一道雪痕, 散的暗影之力暫時擋住了眾人的視線, 她趁機揪住遊雨的衣服，急道：

“這, 你還不走嗎！回去, 回去告訴他趕快離開。”

“不，駙馬您遠比我尊貴, 請讓末將留, 您快逃走吧。我的命與您的比起來，不值一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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