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就看車子再次不避免地往一側翻去，顧湘手勁小，前扶不住車頭後撐不住他的重，兩條憐地直打顫，一邊語無次地哀嚎著提醒他：“不行不行不行你放你放……”

江澈不等她說，已經先一步放回己的，順帶伸手扶了扶她的腰，幫她找回平衡。

一次失敗是不會讓顧湘輕易放棄的，之後她還一個勁地給己加油打氣，讓江澈抬腳放腳迴圈了數次，無一成功。

到頭來江澈輕嘆了聲，不得不親開掐滅她的希望：“別鬧了，你帶不動我，要真開車上路了，我倆都會死。”

這話一，顧湘就陷了沉默。

到頭來就是再不想承認也必須承認安全第一，老老實實讓他了車，把車頭交還給他後，一坐到他後座上去。

然，兩人交換位置後車子就立找到了平衡，很快駛商業鬧市區，風一般闖上環島公路。

天的天氣很好，島上的天空澄澈碧藍，映著公路一側波光粼粼的海面，低頭就看到雪白的浪衝上礁石，在光閃閃發光。更遠一點，就是泛白的海平面和天空的交界，長長的一痕，沒有邊際。

除了暑假剛開始學小電驢的那兩趟，顧湘已經不記得己有久沒有坐過這樣的車，一開始還有點放不開，只敢地伸手抱住江澈的腰，把臉枕在他背上。

到了後來她已經完全適應了，索性解放手，高舉起掌心讓風從指間穿過，在她耳邊在地呼嘯。

她一瞬間想起高考前那次生日，江澈也帶己兜過風，似乎比不上這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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