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，豆盧寶這氣算是順不明白了，不知是嗆了酒還是怎的，臉憋得通紅。見她如此，上官執幫著倒了杯清茶，她又是搖頭又是擺手，連話都說不。

狄秋驚道：“你是女子，這有悖倫理綱常，實在是……”

沉默了半晌，烏滿似是語一般，她開道：“管是男是女，是人是鬼，倫理綱常又算什？我烏滿佩珠，想喜歡誰便喜歡誰。”

她、她想喜歡誰便喜歡誰？是如此嗎？

見狄秋驚到不知該作何反應，豆盧寶這廂又被酒水嗆得說不話，烏滿這番言辭又過於驚世駭俗，上官執趕緊打圓場道：“不愧是南詔未來國主，敢愛敢恨，在佩服。”

說罷上官執便敬了烏滿一杯。

烏滿面不改色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
“狄秋，你也不必過於震驚，天之大，何奇不有？”上官執與那狄秋說道，“這龍陽斷袖古有之，想來女子如何不……”看著狄秋頗有些驚恐的神色，上官執愣了愣，便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，轉而改道：“想來這烏滿是南詔未來國主，行事作風與尋常女子不，她如此說，想來也是拿咱當至交好友，你我也莫要辜負這份心意。”

說罷，上官執倒了杯酒，仰頭喝了。

狄秋似是還有許多問題，但又忍著不敢問。因為還要當差不喝酒，狄秋也只得倒了杯茶，夾了菜默默吃喝。

“如此，這青樓，我是去得了？”烏滿轉頭，看向滿臉通紅的豆盧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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