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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帆……”

韓清月訥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，目光停留在站在血泊之中的於帆身上，整個人如被魘住一般，一動也不動。

她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。

在她的視角里，只有滿地的鮮血和死人，以及……她的小叔子。

此時的於帆就像一個沐浴在鮮血之中的屠夫，好似大堂裡的二三十號人都是他殺的，殘忍血腥，堪稱恐怖。

“你……這是……怎麼了？”她聲音顫抖的問道。

“哥！”

李惜霞也緊跟著到來，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李青鋒，急忙衝上去檢視情況。

於帆一時無言。

過了少頃，才平靜道：“已經沒事了。”

他不想讓身邊的人看見自己的另一面。

但事已至此，再想遮掩也來不及了。

韓清月捂著嘴，用力搖頭，“怎麼會沒事，你……你殺人了……”

她的眼眸之中蘊含著驚慌、恐懼、擔憂、不忍等等各種情緒，一時間複雜到了極點。

於帆很明白，像她這樣的普通人，看到這種事心中定然會十分震動，無法接受。

但他不想去解釋，也並不後悔，因為自己殺的都是該殺之人。

這是因果報應，不存在對錯道理。

無論她是否能夠接受，都只能選擇接受。

“別說話，把眼睛閉上。”於帆再次平靜的說道。

韓清月沒有反應過來，還處在惶恐之中。

等到他說了第二遍，才恍然明白過來，匆匆閉上眼睛。

李惜霞和前臺小妹心懷惴惴，同樣聽話的閉上眼睛不敢多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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