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節哀順變。”

……

……

“這?樣好嗎？”

離開甜品店後，齊木楠雄才有了?開的機會。之前的談話，他完全插不進去，也沒有加入的必要。作為歐煌的助手，他對業務還不太熟練。認真算起來，這?還是第二個正式委託。只惜，他的老闆似乎拒絕了?。

“我做了?我該做的事。”歐煌低頭看著手機螢幕，上面現的是某著名社交網站，在學生中非常流行。開啟其中一個頁面後，他把上面關於生日期這一欄的內容記了?來。

“我覺得他沒有說謊。”齊木楠雄回頭看了?一眼已經化作一個小點的甜品店，那個年似乎還沒有離開。

“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，他很愛他的哥哥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歐煌退瀏覽器，開啟通訊錄。“正因為我知道，所以要找人幫個忙。”

齊木楠雄若有所思，在歐煌把聽筒靠近耳邊時保持了沉默。

“是我。”

“閉嘴，省去你那萬年不變的開場白。”

“遊戲暫離一，很急。”

“幫我算一個人的死亡時間。”

“嗯，給錢。”

“20xx年xx年xx日，更精確的就不知道了?，你應該不介意吧？”

“名字是忍足陽介。”

“……是嗎，我知道了?，錢馬上給你。”

電話結束通話後，歐煌把一筆豐厚的‘諮詢’費用透過微信轉到了古月言的賬號裡。做完這?些，他把手機放回袋。

此時是班高峰期，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步伐匆忙。他的臉上表情各異，大部分以分到冷漠一類。不遠處的公交站排起了長隊，車輛到站才會引起人群的騷動，其他時候安靜得像死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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