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企圖喝杯水冷靜一，平復己不寧的心緒，但手因為震驚而不住地發抖。齊棠伸手過來想拉他的手，他竟然意識就縮了回去。

“……你討厭我了嗎？”齊棠委委屈屈地開，帶著一絲哭腔的聲音聽得遊瀟心一抖。

遊瀟一聲“沒有”幾乎脫而，但是看著齊棠水氣氤氳的眼睛卻又猶豫了，張了張嘴，最終還是沒說什。

齊棠見遊瀟低頭不語的樣子，心裡的失落直接寫在了臉上，眼淚不爭氣地啪嗒啪嗒往掉。遊瀟心不落忍，咬了咬牙，總算把話說了：“阿棠你……是不是瞞著我什？你……和我說說嗎？”

齊棠抬起頭，因為憋著聲音哭而通通紅的小臉淚痕斑駁，打著哭嗝小聲說：“我……我不是錢員外家裡的人，我，我是……”齊棠緩緩伸手指著院中的海棠樹，海棠樹無風搖了幾，像是給齊棠一個迴應。

遊瀟也不是沒想到這個結果，齊棠生得這般好看，不是凡人也無厚非。只是己胡亂猜想和齊棠親承認總是不一樣的，遊瀟氣他瞞了己這久，又氣己怎從來沒發現過齊棠的不之處。

從前他還認對齊棠關懷備至，如卻連己枕邊人是人是妖都分不清楚，這想來簡直就是一場天大的笑話。

“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怕我說了，你就不要我了……”齊棠見遊瀟不聲不響地垂眸沉思，臉色越來越凝重，連忙開解釋，但越說越心虛，聲音也漸漸弱了去，“我修為不夠，不搬動我的本命樹。我以為己就要沒了本體，從此就慢慢消散於天地之間。沒想到你會突然進來，我就……我就用了點小法術，讓你把我帶了回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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