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:“我覺得我沒想不開過。”

號問詢官操控電腦，調取顏永寧死前最後被記錄的影像。

回溯死前記憶這個功還是新上線不久，各種功還未完善，影像時間短得只看見致命一擊時發生的情景。

畫面中，車輪重重碾過斑馬線，幾顆櫻桃從車底緩緩翻滾來。

生怕顏永寧沒看清，這段影片被迴圈播放了足足二十遍。

號問詢官:“怎樣？什感覺？”

顏永寧搓了搓手說:“不好意思，沒看明白。”

號問詢官痛苦地薅了一把己的頭髮。

好傢伙，一薅一把。

這河裡嗎？

由於153號極度不配合，號問詢官的沒辦法再往展開。

就像去櫃檯辦卡沒帶身份證，辦不了就是辦不了。

這裡基本上只有瀕死前求生慾望特別強烈的靈魂才被吸引過來，但是153號看上去特平靜，沒看曾經想死過，但也看不來多想要擁抱新生的念頭。

在屬於153號的資料表上，號把填的資訊都填了，實在填不了的就填了未知。

填完後的表格一眼看過去，幾乎全是問號。

於基本的責任，號問詢官再提交之前再找他確認:“資料的完整度影響系統對你的判定，如果完整度過低，你沒辦法透過面試，你現在以想想還有那些以補充的。”

顏永寧眼神真誠:“真的，一滴也沒有了。”

他把表格又推了回去。

對於他來到這裡之前的記憶，顏永寧是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。

但是看到那段只有幾秒的影片的時候，他很確定，己從來沒有過想要輕生的的念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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