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不是這走過來的呢？”許母定定望著他，“我當初不也是這走過來了，你看我還好端端坐在這。你說要由，由給他帶來更多的股份嗎？讓他擁有一個穩定的家庭嗎？坦白說，如果不是我子，你根本不會有機會見到我。”

顏永寧默然，用力握緊了掌心。

他記得許為說過，他的母親是一個很溫柔的人。

是現在坐在他眼前的這個人，卻夠面不改色地說這些荒謬而冷酷的話來。

顏永寧很懊惱，他本來以度過一個輕鬆愉快的早晨，但現在他的好心情已經被對方毀得一乾二淨。

“夠認識他，是我的幸運。我很珍惜他這個朋友。我不知道您是怎看待我的，但是我既沒有做過損害朋友利益的事情，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利用他去滿足我的私慾。”顏永寧不想再與對方多作糾纏，只想早些解釋清楚來結束這個話題。

...

許為忙完事情一回到住所，落入他眼中的便是二人對峙，箭弩拔張的場面。

顏永寧還在氣頭上，為了避免做過激的行為，他冷靜地選擇了閉嘴，把場面交給許為己去處理。

經過這一次接觸，顏永寧終於明白了許為當初醉酒時後回來向他傾訴的痛苦，明白了他為什對己的家庭閉不談，就算談起，大多數時候也只是用輕描淡寫的語氣鬆鬆帶過。

原來有些東西，從根源上，就已經變了質。

顏永寧在臥室裡開始收拾己的東西，門外的聲音時高時低，但幾乎傳不到房間裡，即便偶爾漏兩句聲音進來，也是模糊不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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