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禮眸色一深，看著季禮直面著他傾過來，竟閃現一絲的無措。隨後表情又恢復了平靜，像是不存在任何思慮一般。

“閉上眼。”

虞西看著他，現在明明是己俯視著對方，卻有種沒由來的忐忑。緊張地手都要冒汗，一直仰視慣了，角色反轉卻而不安全感了起來。

她又不想表露己緊張的樣子。

只放慢呼吸，然後警告一般地輕聲命令季禮：“把眼睛閉起來。”

過了幾秒。

季禮盯著她的唇，還有脖頸，一切都在月色之清晰了起來。他喉結滾動了，手指扣在石桌邊有一些泛白，然後閉上了眼睛。

眉目沉靜，有點聽話。

季禮居然這配合，虞西暗歎一聲。趁這個時機，她眼疾手快地將棉籤拿來，隨後緩緩地憑藉著月光給他上藥。

面板很好，只是被打地地方血肉有點青。差點就破了個子，嘴唇也有一點點血絲幹在了那裡，碎髮凌亂的垂在了額前。

她用棉籤點了一兩。

季禮眼皮微微顫了一，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。

“疼不疼啊？”她有點沒主意，輕聲地問。

季禮沉默兩秒，聲音低落去，“特別疼。”

“……”

明明以前季禮並不是這外露的性格。

遇見疼都不會說一句。

虞西忽然有一個預料的反應，他不會是故意裝疼吧？他應該不屑做這些事情捕獲她的情心才對……

“虞西，你給我吹一行嗎？”過了幾秒，季禮語氣沉了去，氣息彷彿透露著黯色。只是提了一個非常低微的請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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