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，虞西若有所思地盯著他。

季禮似乎用手機和什人發著資訊，接著從抽屜裡翻了一沓檔案，也許是他做的程式太多，很久才翻到了這個英語軟體的資料。

看了幾分鐘，他抬起眼：“以修改。”

虞西有幾分詫異，這分明是她剛才在故意找茬，她不信季禮聽不來這原因，“真的嗎？”

“坐這等會。”季禮低眼，示意她坐在辦公桌前。然後沉默來，開始敲著電腦彷彿做什分析，不一會，他就松泛了情緒。

虞西微怔：“你已經好了嗎？”

看他的模樣已經快弄得差不多了，不過這也才過去幾分鐘，虞西有幾分遲疑。

“沒有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季禮電腦上已經做的差不多了，但他依舊在緩慢地敲著鍵盤，情緒沒什起伏。良久，他才貌似漫不經心地繼續開問了一句話。

“你大學在哪裡上的？”

這句話讓虞西微微晃神，她慢慢說：“平城。”

平城。

虞西反問他道：“你呢？”

“我在國外。”

虞西抬頭看了他一眼，“哦”。

她扯了唇角，貌似不是很喜歡回憶過往。

“畢業後為什來南蘇當老師？”隔了幾秒，他停了移動滑鼠地手，肘部擱在了桌邊，目光沉沉盯著電腦。

“……”虞西皺了眉，“您不是來查的吧？”

季禮不再問話，只是扯了唇角。

過了片刻，那邊忽然來了人。

是剛才的秘書。她敲了門，得到了季禮的首肯後，親密地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虞西，微笑著說：“虞小姐，這個給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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