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撿到你也好，和你一直在一起也好，我沒有受過任何人的操控。”

張碧轉過頭認真的看著楚天，他看起來像是要哭來一般，神情難過極了。張碧一點都不懷疑，若是己說一句不相信他的感情，那楚天就會立刻以死明志。

她和楚天在一起這多年了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楚天露這種表情。

有那一瞬間，張碧不知道己是該開心還是該覺得悲哀。

“楚天，我很早就知道‘位面之子’的意義了。”張碧坐起身，雙手捧住了楚天的臉頰，輕聲問道：“你明白這是什意思嗎？”

楚天淺金色的眼眸裡晦暗不明，手指緊緊地握著，忍了將張碧摟緊的衝動。

或許是因為楚天的表情實在是太憐了，張碧繼續說著近似乎告白的話語。

“因為某些原因，你見過我的過去，所以你應該清楚的知道我厭惡任何人的接觸。但是我從來沒有拒絕過你的觸碰。”

張碧藍色的眼眸裡是楚天從未見過的豐富情感。她一直是那樣的懶散又冷漠，似乎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事物讓她的注意力多停留哪怕一秒。

神明將己關在殼子裡，哪怕是楚天，也不是那個以讓她走來的人。

但是現在，那個遙不及的神明，對他投注了所有的注意力，也屈尊降貴的主動為他解釋。意識到這些的楚天，強忍著心底發麻的顫抖，繼續等待著張碧接來的話語。

“我‘神明’的神國裡，會擁有一位協助神明的神祭和十二個屬性不的神司席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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