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好你己。”盛天蔭頓了一會，冷冷地回道，但語氣已比之前緩和了很多。

“之前你把我買回來……說我太小……”小丫頭怯怯地看了她兩眼，做賊似的，很快又假裝看向別的地方，低著頭吞吞吐吐語焉不詳：“去年……我、我已經……”

她知道她想說什，十八歲的女孩，正是最誘惑的年紀，有很多說不得做不得的事已經擺到明面上談了。但這樣明目張膽的暗示讓她壓不住怒火，林悅表現得好像日不過是來還一場拖欠了很久的情債，倒讓她之前的那些惦記和在意顯得很多餘。

盛老闆情場風流了十幾年，天是第一次嚐到作多情的滋味，一時間只覺得臉上生疼，像被看不見的人抽了好幾耳光。

“誰教你的？”

怒氣衝衝的話把小丫頭嚇了一跳，林悅睜大了眼睛，不知道究竟是哪裡惹怒了她。臉色冰寒的紅髮女人放酒杯走了過來，壓到她面前雙手扣住了她的肩膀。

“我問你，這些都是誰教你的？”

她把人交到鬱清歌手裡的時候沒想過最後收回來一朵交際花，這小孩究竟是己長歪的還是……

如果是後一種，她非要找姓鬱的算個明明白白才行。

林悅仰著頭，既茫然又疑惑地望著她，小鹿眼裡清凌凌的，好像一秒就要滴水來。

小丫頭身體緊繃，護在胸前的手揪住了浴巾的邊緣，緊緊地摳著，指節都發白了。盛天蔭察覺到這一切，明白是己失態了，又想起那些照片和錄影，一時不免有些心灰，便放開了手退後幾步，冷冷淡淡地道：“去找個房間睡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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