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羲顫抖著牙關，身體像是被捲進冰窖中慘徹骨冰涼，她還故作鎮定地笑了笑：“你在說什？”

“你這聰明，不用我說這清楚吧？別人腦子缺一根筋沒發現，不代表我發現不了。我幫你保守秘密，你答應我這件事，我也保證不做傷害寅七的事情。”

邊羲笑了聲音，抬起手用掌根揉了揉己的額頭，無力地說道：“梁教授，我倒是沒想到我會栽你手裡。”

“答應嗎？”

“你發誓。”

邊羲視線緊盯樑上月，平時溫和的視線此時如鷹目一般犀利。

樑上月愣了愣，年長的她因這個眼神往後退了一小步。等鎮定心神後，才說道：“我發誓，如果我傷害寅七，天打五雷轟。”

“我真的相信你嗎？”

“以，你完全以相信我，而且我完全以保護好寅七。”

樑上月的話戳中了邊羲的心，確實，就算真的發生了什，以她的力是沒法真正幫到江寅七的。

邊羲收回目光，咬了咬唇，還是有些不甘心。

樑上月見己說服了邊羲，便放了己咄咄逼人的態度，轉而又是一張溫柔的人民教師姿態：“從之前的種種以看來，你原來的身份是學地質的，而不是飛設。這學期你就要畢業了，我知道你肯定寫不來畢業論文。”

“……”

邊羲頭皮發麻，她第一次這深刻地感覺到樑上月的怕。她被捏著己最大的把柄，在雙方的對弈中她完全沒有勝算，就連話語權都沒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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