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清焰甩開徐晚時的手，也一併放開徐寅寅。

單手支頰，嘲弄的勾唇。

“你來我身邊這幾年，我竟不知道你也是這樣衝動的人。”

眸光炯炯。

高壓之，徐晚時不敢抬頭，盯著己的手指。

蔥白的兩根食指攪在一起，像兩根纏繞的麻繩，在她眼皮底晃來晃去。

暗心驚。

不知如何迴應，她沉默片刻，倉皇起身，跪爬到距離陳清焰更近的位置去。

也不管旁邊是否有徐寅寅，討好的低頭，“請主人責罰。”

陳清焰冷笑。

像是想到了什，他用腳尖勾起她的頜，逼著她抬頭迎視他，問，“你天鬧這一，就是為了這個季昭？”

不是。

徐晚時咬過紅潤的唇，依舊道歉“對不起……我不該……”

陳清焰打斷她的話，“是，還是不是？”

這是一個送命題。

不論怎回答，都是錯誤答案，徐晚時不敢說話了，她低頭，沉默。

靜默中，陳清焰冷笑。

“倘若我調季昭死亡前的錄影，但會加重你的懲罰，你願意調錄影，還是減輕懲罰？”

這話一，徐寅寅驚呼，“清焰？！“

徐晚時驀然抬頭，與陳清焰視線撞在一起。

地獄邊境那種地方，一般人沒有辦法拿到資料，別說資料，甚至連靠近都不。

但陳清焰不是一般人，他想要的，沒有拿不到的。

理智告訴她，主人生氣了，如果選擇加重懲罰，她己都不知道會面臨什。

這是最好的一次機會，錯過了，以後再想查季昭的事，難如登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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