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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？”菊芳大驚，尖叫道，“小姐，奴婢都交代了，您不是說只要奴婢交代您就饒了奴婢嗎？”

“這話小姐可沒說過！”錢嬤嬤冷冷的說完，抬手把菊芳敲暈，拖了出去。

爛賬如果再拖下去，就要成沉痾了，有些毒瘤該清除的還是要清除。

……

第二天黎明時分，從修煉中退出來的風淺語皺了皺眉，微微聳了聳鼻子，起身走到窗邊把窗戶開啟。

伴著青草花香，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。

風淺語疑惑之餘面色微變，掌心靈氣凝聚，謹慎的開門走了出去。

值夜的小丫鬟靠著門口的柱子睡的口水直流，早起的孫嬤嬤剛從下人房裡出來，正準備拿掃帚去打掃院子，見風淺語出來，詫異而恭敬的招呼道：“小姐起這麼早？”

風淺語看了眼院子，毫無異樣，可一陣風吹過來，那股血腥味更濃郁了。

孫嬤嬤也皺了皺眉：“什麼味兒啊？”

風淺語謹慎的在院子裡掃了一圈，最後將視線鎖定到了緊閉的院門那裡，抬腳走了過去。

越靠近門口，血腥味越發濃郁了。

孫嬤嬤也察覺到了異常，腿肚子有些發軟，不過還是上前拉開門閂，嘩啦一下把門打了開來。

門一開啟，一條血呼里拉的腿便出現在她眼前，還隨著她開門的動作晃了晃。

“啊……”孫嬤嬤尖叫一聲，噗通一下跌到了地上。

風淺語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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