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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融進碧樹下，春光裡，本是個看客，此刻卻深陷其中，打量著眼前其貌不揚但眼中卻猶如磐石不移的葉靈汐。

葉靈汐立刻跪下，昂起頭望著墨言白，“還請首輔大人，為那些慘死的民女討回公道！”

墨言白單手扶在輪盤上，示意護衛推過去，他神色溫和，那清澈的眸望著葉靈汐，將她的身影倒印在自己的眼眸中，眉宇卻微微皺起，好似在思量葉靈汐的話，

“葉靈汐，你所說的可是真的？此事關係重大切不可妄言。”

清雅溫潤的聲音帶著一絲詢問，撩人心絃好聽至極。

朱丞相連忙開口，“墨首輔，這葉靈汐不過是一個廢物，她從未進過丞相府，如今不過是記恨我家玖兒，在胡編亂造罷了！”

“首輔大人，臣女有人證物證！”

葉靈汐抬眸直視上墨言白的視線，那蒼白有些瘦弱的面容，帶著一絲嚴謹。

那趙十二將葉無憂帶來的同時，將歡歡也帶來了，以及他趁著丞相府傾巢而出，輕輕鬆鬆就挖出來的骨灰罈子，排了整整一木板車。

只是歡歡被包裹在水缸中，旁邊都是清一色的骨灰，看起來格外慎得慌。

墨言白那溫和的目光一直落在葉靈汐的身上，輕聲頷首道，“那便將人證物證請上來對峙一番吧。”

那歡歡和裝在罐子裡的骨灰被一塊兒呈了上來。

朱有為見到歡歡驚悚的往後退，“鬼！她是鬼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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