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真的想知道究竟怎回事？

程厲年逐客令，孟語喬不多待，拿上己的東西轉身往走。

經過蔣毅川身旁時，她不敢多看他。

低著頭要匆匆離開。

蔣毅川卻伸手攔了，聲音有點沉也似有點在生氣但聽得很剋制：“被他耍還湊上去，你怎想的？”

孟語喬抿唇，黑白分明的眼直直看著他。

蔣毅川訓人的時候還是挺讓人緊張，孟語喬恍惚間感覺己又回到高中時代，因為數學太差了，被媽媽罵了一頓，強迫她去蔣毅川那邊補習。

她拿著只有70分的數學試卷，眼眶紅紅坐在他身旁乖乖被他一道題一道題地訓過去。

他不會多罵你，但是會很冷地訓訓她怎一道很簡單的數學公式，她要錯3遍以上？

她也不想錯3遍，是她數學真不行啊！

她忍不住哭鼻子了。

後來，眼淚掉到試卷上，他看一眼，拿紙巾擦掉了，還順手抽一張丟到她腿上，讓她別哭，不然回家去。

那時候，她家還是順風順水，她也是無憂無慮的公主。

那時候的她雖然內向害羞，但是因為無憂無慮，她沒有卑感。

只有羞怯和膽小。

但是現在不一樣，她掉來了，她的骨子裡已經沒有任何驕傲言，只剩面對他時的卑。

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蔣毅川，她卻淪為卑微討生活的女人。

孟語喬低頭，把眼底的霧氣藏起來，眼眶酸得像潑了辣椒，滋滋疼，不過她也不想讓己看起來傻白甜，再抬頭時，漂亮的臉恢復了晴朗，微微抿了唇說：“蔣總，這是我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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