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是身不顯，修為微薄，也有己的驕傲。

雲遂不這樣作踐她！

……

席盡客散，雲牙子與雲遂對坐室內，誰都沒有先說話。

良久，雲牙子輕嘆一聲：“你就定了是她了？”

雲遂垂眸答道：“我已大婚了。”

“那時羽資質平平，如何與你相配，如何擔得起尊後大任？你的妻子，不僅僅是你的妻子，還將是修真界的尊後，執掌憲臺或蘭臺之人，非者不居之。若你娶的是瑤丫頭……”

雲遂給雲牙子沏了杯茶，一直靜靜聽他說，直到說到馮瑤，他才聲打斷：“一尊二後，向來是三大宗門各一人，如此方制衡，我的妻子，不雲瀾宗。”

雲牙子啞然一刻，哼了一聲：“你還在乎這什制衡之道？時羽也並非象首宗或是谷音宗，那兩宗門的人，我看你是一個都不打算娶。”

雲遂淺笑道：“我不打算立後，那是大宗門還是小宗門的人，又有什區別？左右我現已有一位夫人，至幾十年內，師祖還是許我一個清淨吧。”

雲牙子知說不動他，他決定了的事情，就沒有人夠拗得過他的。嘆了氣：“只惜瑤丫頭一片痴心了。她是你父親救回來的，也是你父親除你之外收的唯一一個弟子，從小依賴你，你即使不娶她，也要好好待她。”

雲遂沒有正面迴應：“她永遠是我的師妹。”

雲牙子喝了茶，又是一聲輕嘆：“你生性疏淡，醉心修煉，如果不是為了宗門，你也不會去競選仙首，現在還累你匆忙娶妻，委屈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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