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雙贏的勾當。

因著這個原因，一午的時間，謝容皎的院門被敲響過好多次，都是想覓得道中人，知己好友計程車子。

謝容皎初是不知，以為哪方有舊之人訊息靈通，點頭道：“請進來。”

結果在待客正廳候到的卻是一位素不相識之人。

謝容皎將他從額頭至頷打量再三，確認固然是一副滿是書卷氣的清正長相，己卻沒留過印象，遲疑道：“不知這位兄臺是？”

他有點後悔沒把江景行一起叫來，萬一此人與己相識，己卻叫不他名諱，多有怠慢，實是尷尬。

那士子朗然一笑，上前拱手為禮：“在周煜，此番冒然前來，叨饒之處望郎君千萬寬恕。”

周煜這個名字倒是熟悉，似是姜長瀾中那位有望文武雙冠，前途無量計程車子。

得知確是不相識之人後，謝容皎不動聲色舒一氣：“不知周兄所來為何？”

士子之間的往來，總要有幾番三推卻的客套唱和，周煜被他一針見血式直接怔了一怔，隨即道：“說來慚愧，在聽聞群芳小會上人才濟濟，便存有相交之心，行此無禮之舉，郎君不要見怪才好。”

群芳小會前，士子相互動為唱和早為心照不宣之舉，倒不怪周煜來得倉促。他來訪物件若換一個，早在他說第一句話時早早默契報家家門來歷，然後是好一番把盞言歡。

謝容皎這才知悉他來意，好心提點道：“怕是要令兄臺失望，我非此次參會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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