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硬扯著嘴角笑了笑，還不如哭。

段寧本想說由他來洗，就當是在告訴她，他聽她的一回，卻沒想到她反應這大，一邊悔著己不該意識地瞪她，一邊試圖撫慰她。

他也笑笑，“你洗便你洗，聽你的。”

宋凌眼睛直直地點頭，“好，好。”

就在這時，兩人所處的小院門外跑進來一位身材豐腴的婦人，穿的與兩人相比略顯樸素，粗衣糙料，折起的小臂上倒是掛了兩條一看便價值不菲的皮草馬甲，著急忙慌地小跑進來時，還不忘了護好掛著的那兩件馬甲。

她方踏進門，便朗聲喊著，“白花，白花！”

她眼睛處看了一圈，於最裡面的位置看到了段寧懷中那隻小狗，面上一喜，朝兩人衝了過來，這才看到了長案邊站著的宋凌和段寧。

她面上的表情一時說不清是嚇了一跳還是喜望外，見到宋凌的那一刻便給她行了個認真且合規矩的禮，“爺，夫人，”她的眼神更多卻是看著宋凌，“爺是許久未來鋪裡了，白花不認得您，別在這瞎胡鬧，衝撞了您！”

宋凌這才反應過來她中的白花便是段寧懷中那隻乖巧人的小狗，這名字，真是不知該說是貼切的很還是太過直白。

她認得眼前這位婦人的，她上回來鋪裡時，爹就告訴她，那是在鋪中負責挑皮草的老手了，眼光狠辣，只翻來輕瞧一眼，都不用上手摸，便知道是好還是不好。

她一笑，“哪裡的話，白花乖了，在我夫人那叫都不叫一聲，摸也不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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