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凌猶豫了許久，抬頭問，“真的？”

這倒確實是個好主意，他父親做官，定是懂些朝廷上勾心鬥角的門道，若程陽真的記了這份仇，想做些什，早有準備總是好的。

只是...

她又道，“你不是與你父親並不好？若是你實在不想見，你也不必...”

段寧打斷她，“這事就到這裡，你不必多想，全叫我去做就好。”他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，彎腰去與她平視，彷彿要看穿她眼中的擔憂，“現在你把這些放，我陪你去買衣裳。”

他的手向一滑，順著她的肩膀，後背，滑到了她腰間的位置，向裡一伸摸到了她將長裙卡住的地方，幾塊料子疊在一起，不仔細看便看不來，總歸穿在身上會不舒服。

宋凌感受到他的手在己後腰處捏著層層疊疊的裙子，手腕處幾乎要透過薄薄的衣衫貼在己的身上。

天已經漸晚了，饒是溫暖的春日，落了日後也有徐徐小風，吹的她身上涼爽，卻唯有他手腕觸著的地方是溫溫熱熱的，那溫度擴散至她的後背，她輕哆嗦了一，聽得他輕聲說，“你總不穿著這樣不合身的衣裳去見他，對吧？”

宋凌好像面八方都被他包圍著，身後是他手上源源不斷的溫熱傳遞過來，他的手臂就環繞在她的身側，她抬眸又見他俯身看著她，離她這樣的近，鼻息都與她的交織在一起，耳邊滿是他低沉好聽的聲音，滿大街的人在此刻都消失了一般，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了他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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