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來人是個沒見過的，他一拱手問道，“您是哪位？來找誰？”

宋凌有些著急，也摻雜著幾分緊張，“我找程陽！”

那人蹙了眉，又不動聲色打量了她會，還是沒有挪開地，“您是哪位？我從未見過您，不敢貿然請您進來。”

“宋凌。”她說，“在琉城我便與你家的爺認識了。”

小廝沉思片刻，忽然抬頭恍然大悟道，“您是段家那位大夫人？”

宋凌心一緊，“是。”

他竟猶豫了起來，支支吾吾地說不什，半晌才回，“那...那您且先跟我進來...”

他這副做賊心虛的表情，讓宋凌心裡一沉。

她跟著他曲裡拐彎，走了不知多遠，途中又是湖又是樹林的，以至於她懷疑己早已了程府，才終於在這條小路的盡頭瞧見了那間堂屋。

領路的小廝將她帶至了屋前，門守著的人老遠就喝止，“帶來的是誰？”

小廝福了福身子，“是段爺的妻子。”

門的人瞬間變了臉色，眼睛意識朝堂裡瞥了眼，厲聲道，“段爺又不在這裡，你去別處找吧。”

宋凌嗤笑，“你怎知道我是在找他？”

那人面上一怔，方要提高嗓門將人轟走，緊閉的門內便傳來了道宋凌極為熟悉的聲音。

“是誰來這了？”

門的小廝緊張兮兮地看了眼宋凌，“是，是段爺的妻子。”

那聲音似是在屋內隱隱約約輕笑了聲，“沒想到你也來了，真是叫我一舉兩得。”

說罷，屋內響起一陣極慢的腳步聲，伴隨著“吱呀”一聲木門碰撞摩擦的響聲，那扇雕花都蒙了灰塵的老門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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