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程眠：“……什送給你，那是我送給金寶寶的禮物，感謝他這幾年來對我的照顧。”

??江輕斐瞥了他一眼，似笑非笑：“是嗎？”

??程眠挺直腰板，理直氣壯：“當然。”

??讓程眠有些意料之外的是江輕斐聞言只是多看了他幾眼，其餘竟也沒什動作。程眠眼裡的江輕斐一向是個要什就必須得到的男人。但或許是他送的手錶對於江輕斐而言無足輕重，以要也以不要。

??程眠摸了摸鼻子，去臥室換衣服了。他和江輕斐住在一起，衣櫃裡兩人的衣服你一件我一件，時常錯位。他還記得己剛和江輕斐居時，男人的襯衫和西裝總是一件一件整整齊齊的掛著，直到他住進來——

??那些襯衫與襯衫之間多了一件他的T恤，諸如此類狀況數不勝數。

??江輕斐實在是有點強迫症，剛開始的時候難受得要命，總是不覺地將衣服整整齊齊歸位。直到那時候的程眠用一種滿懷試探又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目光望著他，問他是不是不喜歡這樣。

??江輕斐望著青年舔著唇有些緊張和不在的模樣，也問他：“為什好像很在意這一點？”

??程眠說：“情侶就應該親密一點啊，涇渭分明看著就很難受。”

??後來……後來江輕斐不得程眠黏著他，衣服放哪都無所謂。

??程眠上半身鑽進衣櫃翻了半天，從一件件衣服裡翻來覆去，終於找到了小一碼的毛衣，換上了又隨手拎了件黑色棉襖。江輕斐在客廳裡等他，聽到二樓傳來關門的聲音，便抬起眼眸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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