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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然回到家。

門從裡面開啟。

呂芊芊走出來，穿的是舊衣。

看到呂然，她退縮，彷彿被嚇到的小動物。

“芊芊，你去哪裡？”

呂芊芊想起方瓊，站在呂然面前，維護呂然。

爸爸，你忘了媽媽嗎？

剛剛知道媽媽去世，你就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？

我...我討厭你！

呂芊芊，低著頭，眼淚在眼眶裡打轉。

呂然輕聲問道：“芊芊，告訴爸爸，是誰欺負你了，爸爸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！”

“爸爸是個大壞蛋！”

呂然吼了一聲，跑了出去。

呂然困擾起來，芊芊到底怎麼了。

活了五千年，呂然沒有不精通的事，可是養女兒還是頭一次，女孩子的心事真難猜。

呂然追上了呂芊芊，“芊芊，爸爸也是頭一次當爸爸，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，你要跟我說，我會改。”

能讓五千年長生者低聲下氣的只有呂芊芊的。

呂芊芊咬咬嘴唇。

氣沒有那麼大了。

雖然呂然對不起顧真，可對自己還是不錯的。

呂芊芊知道呂然是很狂妄的人。

王家大宴，說出驚天之言。

氣數已盡。

誰敢那樣做？

呂然卻敢。

呂芊芊覺得呂然還活著是個奇蹟。

就是這樣的人，卻說出要改變的話，與他的一貫行為不符。

呂芊芊，有點感動。

“爸，我問你一個問題？”

呂然點頭，“問！”

“你跟方醫生是什麼關係？”

呂芊芊咬著牙問了出來。

不問清楚，心煩意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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