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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避免翻車，江霧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道，“你們不是一體的嗎？我喜歡你不就等於喜歡他了嗎？”

由於江霧將卡爾西法放在了面前，卡爾西法認為，江霧是先喜歡他，再喜歡卡爾薩斯的。

於是，他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
江霧：“……”

“你喜歡我。”他篤定道。

江霧還能怎麼辦？她只能點頭道，“對對對對，全世界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。”

誰知卡爾西法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臉微微泛紅，這是非常難得的一幕，他難為情地一開了眸光，雪白的耳垂泛著粉紅。

“我也是。”他輕聲道，冰冷的話語竟然柔和了幾分。

他不在乎她是不是真心的。

他也不在乎她喜不喜歡他。

晚上，他坐在梳妝鏡前任由江霧為他束髮，他會坐在床邊為他的女孩唱歌，他會在她閉上雙眼前輕聲道一聲“晚安”。

只可惜，這一次美好的假象都被殘酷的戰爭像錘子一樣捶得粉碎。

江霧在一次睡覺前，一反常態選擇給卡爾西法唱歌，她的聲音彷彿帶著魔力，讓人無法抵抗地就沉睡了。

比起卡爾西法這個海族，江霧更像是海妖。

她剛踏出門，就看到一個面無表情的黑髮女人盯著她。

江霧歪頭，“你要阻止我嗎？”

“我應該沒告訴過你吧……”她突然笑了笑，這個笑容讓江霧格外熟悉。

脫口而出的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噎下去了。

“我曾經名叫莉莉絲。”她輕笑，這笑容竟然和安吉麗娜的母親“莉莉絲”一模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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