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燦燦輕輕一笑，權當自己聽進去了。

飛天看著這樣的燦燦，心中忽然就湧起一陣衝動——希望燦燦可以相信她，真正的信任她。

轉眼看向張玉郎，神族在很早之前，曾經向天人先祖立過誓言，永遠不會先對天人出手。也就是說，只要天人不對神族動手，那神族就不會傷害天人。這麼長時間以來，這個誓言都沒被打破過。到不是神族守得住，而是天人一旦過於接近神族，就會忍不住對神族動手，然後神族自然就會反擊了，這肯定不算是打破誓言。

就好比剛才，張悟塵招出空冥，也只是靜靜的待著，連炮口都不敢對著她，其他機甲甚至都背對著她。這也是因為天人都深知要遵守神族的立誓，不是他們要遵守，是他們要讓神族遵守。這樣天人才可以在神族面前，儘可能的做到肆無忌憚。

所以張悟塵可以逼迫燦燦，可以對燦燦母親動手，這不僅僅是因為知道神族不過問凡間事，更是知道神族不可能先對天人動手。

飛天其實並不在意神族的各種規定規則，不然她也不會一直在凡間待著，想幹嘛就幹嘛。可她之前也並不想打破神族對外的規則，畢竟她之前只是在神族內部折騰，從來沒有對外做過什麼違規的事。這大概也是其他神族分外忍耐她的原因之一，而如果她對天人先動手了，估計神族那邊，就不會視而不見了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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