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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船之後，醒屍和老人很少交流，但是也並非徹底沒有溝通，時常會冒出一句。

醒屍，“鬼主多久將甦醒。”

老人，“不清楚，何事。”

醒屍，“殺他。”

老人，“你沒有機會了，鬼主大人手下的鬼兵都將甦醒。”

醒屍，“下船就殺了你。”

老人，“老夫早就是死人了。”

一鬼一屍的對話，是以咯吱咯吱的磨牙來交流著的。

所以在場中眾人看來，這種聲音極為的刺耳。

“瑪德，聽起來是真的古怪，醒屍磨牙也就算了，殭屍有獠牙，本來就可能有磨牙的習慣，但是這個老頭，他是鬼啊，也磨牙？”孬孩罵罵咧咧，對方的磨牙聲，聽起來讓他心煩氣躁。

“老黃，你召喚這頭老鬼，是什麼人，哦不…是什麼鬼。”老歪說道。

“召喚術就是一種契約，利用某種代價，召喚附近接受了代價的鬼魂，前來充當擺渡人，所以我也不知道這頭老鬼是什麼來頭。”老黃搖頭說著，又道：“但是你放心，肯定不是啥大的妖魔鬼怪就對了。”

“你怎麼知道？”幾人齊齊地看向他。

老黃說道：“你們見過哪個當官的自己下一線幹活的？這肯定是個沒家可歸又投胎不了的遊魂野鬼，而且我那些祭品不是啥好東西，寒酸的很，這活計他都接，說明什麼？”

幾人不解，老黃說道：“說明這是個窮鬼啊。”

咯吱咯吱，老鬼磨牙聲音格外驚人，幾人同時打了個哆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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