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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衛假裝咳嗽路過，提醒林白藥該走了。

兩人分開，石陵遊強作鎮定，道：“你別多想，我就是看你心情不好，安慰安慰你。就跟小時候你被人打哭了，我抱著你差不多的……”

林白藥目光下移，突然壓低嗓音，道：“和小時候差的多了……小可憐，你長大了。”說完擺擺手，笑道：“我先走了，明天見。”

一直等到林白藥和門衛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盡頭，石陵遊才反應過來，低頭看了看衣服的弧線，別說臉蛋，連耳根子都滾燙的嚇人。

“壞蛋……”

離開鐵院，林白藥發現自己無處可去，快十一點了，這片位置偏僻，路燈只有三五盞亮著，所有沿街商鋪關著門，空蕩蕩的街道連個鬼影也看不見。

公交車下班，計程車絕跡，私家車……私家車再等十年吧，共享單車得等二十年，也就是說，林白藥要麼給唐小奇打電話，讓他開車來接，要麼就得自駕11路——走回去。

林白藥拿出手機，驚訝發現手機不知何時沒電關機，他身上又沒有201卡，回頭再去找門衛，準備掏錢買一張舊卡，不管卡里還剩多少錢，都按原面值給。

門衛遺憾的表示這錢他沒法賺，因為他沒有電話卡，半年和老家寫信聯絡一次，給誰打電話去?

林白藥提出再進校園去找朋友借，門衛這次說什麼也不肯了，道：“十一點熄燈鎖門，你進去也找不到人。要真走不了，往前二百多米右拐有家網咖，你不缺錢，去玩一宿也成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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