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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知不知道程離是什麼意思。

但是說完這句話，唐知的眉頭突然一跳。

有一種不好的預感，在她心頭縈繞。

車子停在了一家公館外。

唐知環視一圈，

門口站著安保人員。

唐知不懂。

程離看出她的疑惑說道，“最近風聲緊，穆凜下手又狠，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來保護程羽了。”

唐知一愣，“保護程羽？為什麼要保護程羽？”

程離沒說話，走了進去。

唐知跟著他上樓，推開一扇房門，一個人躺在床上。

唐知的腳步頓時就紮了那，一步也動不了，“程羽？…”

程離沒說話。

唐知側過頭看向程離，“那是程羽？”

程離點點頭，

唐知的身體突然一晃，被程離拖著後背，險些摔倒。

那個躺在床上，滿臉被紗布包裹著。

身上插滿了管子的人，是程羽？

唐知的眼睛突然一痛，滾熱的眼淚便從裡面流淌而出。

“程羽…”她嘴裡唸叨著程羽的名字，想要走過去看看他。

卻一步也動不了。

唐知用力靠在程離身上，支撐著，緩緩向前走去，

每走一步，都覺得異常奇怪。

明明就那麼近，為什麼卻覺得這麼遠。

唐知顫抖著聲音，“為什麼會這樣。是穆凜做的是不是。”

程離擰著眉頭，點點頭。

唐知不懂，“他為什麼這麼做，他憑什麼這麼做。”

程離看著唐知，“你冷靜一點，程羽這個樣子已經好久了。”

唐知一愣，“到底是怎麼回事，你說清楚好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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