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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凜回來的時候，見到唐知趴在那，還以為她睡著了。

輕手輕腳的走到唐知身邊，找了一條薄毯輕輕的蓋在了唐知的後背上。

唐知突然說道，“你回來了。”

穆凜手一頓，顯然是被唐知嚇了一跳，“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，怎麼樣，今天王凡有什麼反應。”

唐知搖搖頭，“不過我做了一個夢，夢裡，王哥手動過。”

唐知一個人自言自語太久了。

她甚至以為王哥動的那個手指就是一個夢。

唐知很是疲憊。

她揉了揉發酸的額頭。

起身，將薄毯疊好，放在腿上，這才抬起眼正兒八經的看向穆凜，“你去工廠了？”

穆凜點點頭，從懷裡翻出一份檔案，“你可能會感興趣。”

唐知接過檔案，上面寫著程家幾個字，眉頭輕輕蹙起，但是也沒停下手裡的動作，妞開檔案上面的紐扣，將幾頁白紙從裡面翻了出來。

越看錶情越是凝重，“你哪裡弄來的這些東西。”

穆凜說，“你別激動，我只是想讓你知道，你選擇跟著的人，到底是什麼人。”

這上面不是別的，正是程家在外面的所作所為。

裡面細數了程家這麼多年來，能走到今天，都做了哪些事。

黑的白的，甚至是灰色地帶，程家通通都有涉獵。

怪不得，怪不得程離小小年紀就能撐起程家那麼大的產業。

弄了半天，是因為程家本身就不乾淨。

唐知的心裡鈍鈍的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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