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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多多對自己爸爸都知之甚少，更不要說爺爺了。

之前航航也沒有跟他講過爺爺。

周伯顯然不想跟李正義耗太久，瞪了他一眼後，領著“航航”離開。

臨走時，“航航”還回頭衝李正義擠了擠眼睛。

目送二人離開後，李正義低頭不語。

半晌，他抬起頭，轉身又走進衛生間。

“清潔中，等會兒再來。”清潔工大媽頭也不抬地說了句。

李正義悻悻一笑，然後喊了一聲，“航航，可以出來了。”

大媽抬頭看到是剛剛打架的老頭兒後，表情有些不爽。

這時，一個隔間的門慢慢開啟，航航從裡邊走出來，先是小心地張望了一眼。

看到又走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小孩子後，大媽明顯是被嚇了一跳。

航航則禮貌地衝她笑了笑，然後看到李正義後，問道：“李伯伯，多多他們走了嗎？”

之前他被綁架的時候，是李正義來救了他，所以認識。

“嗯，我們也走吧。”李正義說道。

“嗯。”航航點點頭，然後和李正義一起離開。

大媽有些懵逼地看著他們，然後又去敲了敲其他隔間的門，看看還會不會有其他小孩子出來。

走出衛生間，航航遠遠地看著多多和周伯的背影，心裡祈禱著多多能成功說服爸爸。

他有想過自己去跟爸爸溝通，但他又很清楚自己並不會溝通，說不定只會讓問題更糟。

以前他有跟爸爸針對一些問題聊過，但結果總是不盡人意，沒有哪件事是能夠很好解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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