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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柳的一顆心也就跟著往下沉：“皇上，臣妾的弟弟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
是不是已經為國盡忠了……

小柳不敢問。

皇上捏了捏她的臉頰說：“柳兒，你現在只管把孩子好好兒生下來，其他的一切都有朕！”

小柳靠在皇上的心口，那心跳聲緩慢平穩，“咚……咚……”的，一下一下也敲在小柳的心上。

小柳說：“皇帝哥哥，臣妾寫字給你看好不好……”

沒等皇上的迴應，小柳便提筆寫著《蒹葭》：

蒹葭蒼蒼，白露為霜。

所謂伊人，在水一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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