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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我不是一路人，再無必要糾纏。不是給不給機會與否。你的世界除去我，還有良知。我的世界除了你，沒有光明。橋歸橋，路歸路。不是很好嗎？”

王子墨擦乾淚水，丟下一句話，身上的業力明顯減少。

“王子墨，我告訴你，我為了你放棄所有光明，未來你要離開我，我就先殺了你。”

林白美盯著王子墨的後背，陰森森的說，猶如惡鬼附體。

“如若能除卻因果，怎不是嘆一句殺的好得！”

飛身到屋簷之上，踏踏踏的小箭步，帶著王子墨的身影，消失在一輪圓月中。

“好。你若棄我，我發誓必殺你。”

雙臂在空中轉圈亂舞，白雪紛紛在九月不該飄落的時候，降落在不屬於它的京都。

搖晃著紅酒杯，一身從早穿到晚的灰色唐裝，說中的菩提手串一遍遍的盤。王霸天有一絲不妙的感覺，起身間慌亂中打翻身邊的瑞腦燃香手鼎。

看著地上陪他二十年的手鼎，和著燃燒盡的薰香白色灰燼，一齊躺在地上。

心裡想起曾經，到東南亞找白龍王大法師，算過一卦。

向來不管是豪門權貴，還是巨賈富強都難得，見上一面的白龍王。出乎一齊出行同伴意料的，主動迎出門口。

丟下兩句箴言，香滅白首盡，折壽還去因。

正在心裡不斷盤算，白龍王留下箴言的王霸天，耳朵旁炸出他一輩子再不想聽到的聲音。

“王先生，晚上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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