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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兩個。”屠閉上眼睛，回憶附身在研究所成員上的見聞，睜開眼，“我附身在其中一個研究員身上時曾聽說過他們。他們是三年前出現在研究所的人，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，除了紅髮的，只有一個叫司言的沉默少年。”

當然，也是屠附身的人在研究所的地位不高，才沒有探知到更多的訊息。除了幾個特定的核心成員，其他人只知道自己負責專案的事。紅和司言的出現還是因為當時一個研究人員冒犯紅後，被他殺死，造成了轟動，才讓他們知道，而目的，則是為了讓研究人員不要不知情地上去找死。

“黑色短髮，毫無感情，如同殺戮機器，當他盯著你時，就像看見死亡。”屠回想司言的樣子，慢慢描述出來。

附身在研究人員上，他就像一個普通人，無法感知，只從兩人的氣勢上看出他們是強大的異能者，卻並不知道他們的真實實力，否則也不會莽撞地策劃這起行動。

全場靜默，幾人的眼睛看向遠處仍在交戰的雙方。

灼熱的火蛇同黑色的長鏈不斷碰撞，飛濺的火花沾染到大地便迅速燃燒，引發熊熊大火，而一點黑色的霧氣所過之處，迅速腐蝕融化，研究所大門附近只留下殘垣斷壁。

而這僅僅只是試探，雙方神色不變，身上一點灰塵不沾。

如果說蕭涵曉她們是小溪，那麼在對戰的雙方就是湖泊，兩者不在一個檔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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