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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間內，不知沉寂了多久。

“涅盤境……”

“塵兒，你的實力……”

林穆蒼白的發須抖動著，那充滿皺紋的寬大手指指著林塵，嘴中緩緩吐出了幾個清晰可聞的字眼。

林塵並沒有在林穆面前刻意隱藏實力，因而林穆自然是可以感知到林塵的那種實力層次，儘管這種感知並不具體，但林塵大體實力，此刻林穆卻是有一個非常明確的判斷。

那是比族長林梵，比大炎皇帝莫驚天還要強大的實力，絕非普通的涅槃境，而是那渡過一兩次涅槃劫的涅槃境。

涅槃境與造化境巔峰的差距，涅槃境層次內又有如何劃分，身為林氏宗族大長老的林穆，顯然是有著一些常人所不具備的瞭解。

聽到這多年不曾在耳邊響起的稱呼，林塵一時間也是有種怪異之感，忍不住撇了撇嘴，好在這樣稱謂他的唯有林穆，換做別人，他說不得要給上一巴掌，讓之清醒清醒。

“你這老頭不必如此驚訝，有些事可說來話長了……”

林塵輕搖了下頭，長嘆了一聲。

聽到林塵依舊是如同幼時一般那樣稱謂自己，並未喊他爺爺，林穆也是會心笑了笑，平緩了一下那有些激動震撼的心神。

所謂的稱呼只是外在其表的虛有東西，並不能代表什麼，林塵能回來看望於他，這已然是對他們之間那種親情關係的承認。

因林塵幼時的種種表現，對於林塵，林穆有著不同於一般與其接觸之人的深刻了解，從來都不以那普通長輩的視角來看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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