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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靜的跟著楚念，路過包子鋪，還是凌晨那家，白傾月扯了扯他的衣袍：“我餓了。”

楚念沒說，卻坐了下來。

熱情的老闆見過太多的人，但這樣的美人美男還是頭一次見，自然是忘不了。

搶在他們前頭道：“一碗鹹粥，一碗甜粥，兩籠小包子？”

白傾月笑著點頭：“對！謝謝老闆！”

楚念抬頭看著白傾月，垂眸一笑，這笑容輕的像風，似乎如風一般，無形就散了。

白傾月沒看見。

卻轉過頭神秘兮兮的小聲道：“楚老師不愧是神顏，老闆每日招待千萬顧客，唯獨對你見之不忘，連你的喜好都記得。”

楚念望著她挑眉未語。

兩人依舊井水不犯河水，一碗甜粥，一碗鹹粥，各自都覺得自己才是最好吃的，誰也說服不了誰。

“楚老師，幸虧你不愛笑，要不然這燕雲九州的女兒們，命都給你了。”白傾月吃的滿足，忍不住的開了玩笑。

楚念依舊未言。

白傾月早就習慣了，像只嘰嘰喳喳的喜鵲，不停的說。

老闆走上前送了盤糕點：“這是小店新品，鴛鴦糕，一半甜，一半鹹的，最適合二位這樣的南北夫婦。”

“二位吃完了一定要留下評價我們再改良。”

老闆匆匆走了，楚念一臉平靜。

白傾月來了調笑的心把臉湊過去小聲道：“夫君，快嚐嚐吧。”

楚念望著白傾月：“怎麼？又不想活了？”

白傾月吐了吐舌頭：“你夫人美上天了，你捨得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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