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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念望向她：“還有什麼心願。”

白傾月沒忍住掉了眼淚：“掙扎了這麼久，還是沒活過冬天。”

“突然就釋然了，希望你不要告訴傾雲我死了，就說我失蹤了也好，怎樣也好，至少還有個念想。”

“還有呢？”楚念將披風遞給她，白傾月利落的穿著衣服。

白傾月笑著流淚：“希望我死的那天下雪。”

原著中的白傾月，死的那天確實下起了雪，鵝毛大雪飄零，掩蓋了人間的腐朽和骯髒，潔白聖潔。

往外走的時候，楚念第一次沒有提著她的後領子，而是摟住她的腰。

白傾月望著腳下的星星點點，長呼一口氣：“哪怕是拼死最後一刻我都不會放棄，楚念答應我，無論我多痛苦，都別放棄我，不要殺了我。”

楚念神色微微一怔，只是輕聲迴應：“我答應你，除非你自己斷氣，否則我不殺你。”

白傾月突然笑了：“唉？大魔王今天竟然有點可愛，你說你是不是別人易容假裝的~”

楚念望著臨死前還笑得出來的女人，心中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情緒。

他見過很多女人笑，有嬌笑，有媚笑，羞笑，有朗笑，卻從未見過這般他無法形容的笑。

其實他可以不用管的，她死了對他沒有任何影響。

可是不知道為什麼，當自己體內的蠱蟲感應到對方有威脅的時候，會來到她的身邊。

即使知道蠱蟲之間的廝殺人是很難活下去的，可他依舊想試試，想看她在萬分之一的生機裡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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