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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都說到這份上了，姚芷荷也不好再沉默下去。

她的視線冷冷地掃過眾貴女，和等著看熱鬧的一群公子哥，道：“第一次赴宴的新人獻藝，是約定俗成的規矩。可昭昭剛來，還在逛園子，你們兩邊拉人，又是什麼意思？我看昭昭也不用表演才藝了，你們這麼一鬧，我想也沒有人不認識她了。”

雖然是帶著玩笑的口吻，但是話裡的警告意思，卻很明顯。

連秦淑月都不得不沉默了，心裡暗罵了寧昭昭一句小賤人。看著不聲不響的，竟然還知道把芷荷郡主拉出來墊背！

顧勝雪低垂下長睫，心裡冷笑了一聲。看來她也不是光有外表，沒想到心思還這麼多。哼，這種長得妖精似的，還心思叵測的女人，能被她迷惑的男人也都是傻瓜。

姚芷荷低聲問寧昭昭，道：“要不要帶你去內院坐坐？”

這是維護寧昭昭。可寧昭昭若是現在就跑了，那以後也不要想在京城貴族圈混起來了。雖然她很看不上這群虛榮的貴族，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退場。

她冷冷地看了旁邊的寧苒苒一眼，道：“不如先讓我妹妹獻藝吧，我去換身衣服，就回來。”

寧苒苒一喜。她最近練了一首新曲子，正想在眾人，尤其是宋顧謹面前表現一下呢。

秦淑月冷哼了一聲，道：“別換衣服換著換著就溜了……”

宋顧謹眼睛沉沉地看著她。他不知道寧昭昭打的是什麼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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