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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就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的一般，張延林緩緩開口道：“王小友，如果你是擔心我孫女的性格問題，那你大可放心，我可以讓她遵循古禮，向你叩頭拜師，這樣未來如果她不聽話，認打認罰，老夫絕無半句怨言。”

張佳瑤也很會來事，聞言立刻小跑著攔在王晨身前，就要跪下，後者急忙伸手擋住她道：“別別，這玩笑可開的有點大了。”

“沒開玩笑。”張佳瑤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道：“我是發自內心想跟您學習的，我可以不要工資，什麼都可以不要，只要您能給我一個機會，一個讓我跟您學習的機會。”

說完用力一掙，“噗通”一聲便是跪了下去，恭恭敬敬道：“師父在上，請受徒兒一拜！”

我、我這……

王晨無語。

不是他沒辦法阻攔，而是男女有別，他哪好當眾和個女孩子家家的拉拉扯扯？結果就這麼一個疏忽，人就已經跪下了，關鍵還是在住院大樓外面……

感受著附近所有人投來的異樣目光，王晨頭都大了，他急忙說道：“張小姐，你別這樣，有什麼話咱好好說不行嗎？”

眼中閃過一抹促狹之色，張佳瑤道：“我不，反正我都跪了，你要不答應，那、那我就不起來了。”

“張老，你……”

張延林連連擺手，故作無辜道：“我可管不了他，不過小友，不是我說你啊，我孫女哪點不好？至於讓你這麼嫌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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