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說著，摩斯拉收回自己的指尖。

直到此時，站在一旁的迪克長出口氣。

剛剛的場景實在是讓他印象深刻——蝙蝠俠和摩斯拉指尖相抵，很長的時間內蔓延在他們之間的只有沉默。但那並不尷尬，氣氛也不詭異，一人一蛾平靜對視給迪克的感覺……竟然有種無聲的默契。

也正是這種默契，使得迪克甚至不敢大聲呼吸，彷彿自己製造出的任何聲響，都會破壞這份易碎且安寧的氛圍。

摩斯拉收回指尖之後，她轉頭看向天花板的大洞，輕輕一躍，就消失在了走廊之中。

迪克：“布魯斯，怎麼回事？”

黑暗騎士轉過頭：“你跟上去，她要去哥譚港口，不能讓其他人發現摩斯拉的存在。”

迪克：“那你——”

布魯斯：“阿爾弗雷德？發個定位給達米安。”

好吧，看來這裡是不需要自己了。

迪克欣然領了命令，離開了實驗大樓。

原本以為今夜就是帶摩斯拉小姐觀光瀏覽哥譚市呢，沒想到從布魯海德文放假之後，他還是得來哥譚兼職加班。迪克一面和自己開著玩笑，一面踩到了室外的路燈之上。

“阿福，”迪克打開了通訊，“摩斯拉小姐去了哪個方向？”

“路徑已經為你規劃完畢，迪克少爺，”阿爾弗雷德應聲回答，“不過——”

“怎麼？”

“容我提醒，”管家在通訊裡回答，“剛剛芭芭拉小姐發來了情報，她發現今夜在哥譚港口有一樁黑幫之間的秘密交易。根據平日的情況來看……傑森少爺很有可能也會到場，摩斯拉小姐很有可能撞上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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