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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她自詡正義，卻做下那麼多的惡事，早已成了自己最憎惡的模樣。只能說……很可憐。”

講著道姑的故事，歐陽語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傷感的神色。

雪山那一夜，不僅他們遇襲，三大家族也遭到了偷襲。劉家家主喪了命，事情被明明白白地揭了出來，自己母親和父親鬧得很厲害，只有楚家還算平靜，畢竟楚家主母早亡。但三大家族還是同時遭受到除鬼師界的抨擊，很不好受。

大概，這就是道姑想要的結局吧。她清楚不能手刃仇人，還天下一個真相，也許對她來說，就夠了。只是，終究用錯了方法。

見兄妹倆人都神情落寞，洛空也知道他們心裡不好受，便轉了話題。“你們別難過呀，上一輩的恩怨不應該延續到下一輩。無論別人怎麼看，在我眼裡，你們始終都是你們自己。不說這個了，那……我那些同學們呢？”

歐陽昀一抬眸，似有觸動，接著說：“他們都還好，只是有的受了傷。”

“哦，沒事就好。他們會記得……”

“不會。公司的人會消除他們的記憶。”歐陽昀打斷她，不開心她只關注別人。

“這樣呀……”洛空還想說什麼，卻又被進來的白媽媽打斷了。

“是你們呀。”白媽媽的語氣並不怎麼好。知道女兒是為了救他們才受的傷，她心裡不好受，雖然不應該遷怒他們，但白媽媽還是忍不住。自己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女兒，就這麼少了一條手臂呀！“苻兒還要多休息。歐陽小姐和歐陽少爺，還是先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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