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‘哦’了一聲，回過頭來瞧著葉子。秀書網專業提供手機電子書/電子書下載（xiushu.com）葉子走到皇帝身邊，鄭重地道：“其實，司馬大人對王大人是非常讚賞的，他同樣認為他的變法是於國於民有利的。只是，司馬大人一直都覺得王大人的做法太過於激烈，有時候，狗急跳牆，所以，導致現在的結果。民間有一句話叫做：強龍不壓地頭蛇。那些個民間的惡霸並不是單身起家，都是有背景的，找個合適的方法，一點一點地對付他們，起到的效果，和現在的結定然是不同的。只是，現在說這些己經晚了。臣妾記得，幾前年，司馬大人曾經給王大人寫過一封信。”

皇帝從來沒有聽過這些，還一直以為司馬光為的守舊派是看王安石不順眼，這樣說來，司馬光不但沒有，而且一開始還是對變法贊成的，難道真的是王安石後來將事情弄得太激烈，得罪了所有人？

“寫過一封信？朕如何不知？”

葉子微笑著道：“您想想，司馬大人為何不直接去找王大人說，而是寫信？就是不想讓您知道了以後為難。他是一心想幫助你，誰知道王大人一心變法，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。所以，只好寫信。臣妾還記得王大人是這樣回信給司馬大人的：蓋儒所爭，尤在名實，名實已明，而天下之理得矣。今君實所以見教，以為侵官、生事、徵利、拒諫，以致天下怨謗也。某則以為受命於人主，議法度而修之於朝廷，以授之於有司，不為侵官；舉先王之政，以興利除弊，不為生事；為天下理財，不為徵利；辟邪說，難壬人，不為拒諫。至於怨誹之多，則固前知其如此也。人習於苟且非一日，士大夫多以不恤國事、同俗自媚於眾為善，上乃欲變此，而某不量敵之眾寡，欲出力助上以抗之，則眾何為而不洶洶然？盤庚之遷，胥怨民也，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。盤庚不為怨故改其度，度義而後動，視而不見可悔故也。如君實責我以在位久，未能助上大有為，以膏澤斯民，則某知罪矣；如曰今日當一切不事事，守前所為而已，則非某之所敢知。如此看來，司馬大人並不是不贊同變法，只是責備他的方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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