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條由冰雪融水的形成的大河,從烏特加山的崇山峻嶺中出發,浩浩蕩蕩,奔流入海,日夜不息。
在水流平緩處,聚著幾十座磚石建築,形成了一處小小村落。
此時是初冬時節,樹木的葉子都已凋零,一棵棵禿樹聳立在陰沉沉的天空之下,更添了幾分蕭索。
村西頭的兩棵大樹下,圍坐著一群孩子,正聚精會神地聽著一個老吟遊詩人講故事。
這老人白鬚飄飄,面容清朗,目光炯炯。他穿著一件米黃色的兜帽大風衣,在寬大的兜帽下,卻有幾縷火紅色的頭髮隨風飄揚。
老人坐在大樹下的小凳上,懷中斜靠著一張松木冬不拉,他的手指輕撥琴絃,彈奏出一段慷慨豪邁的樂曲。在鏗鏘激越的音樂映襯下,老人用洪鐘般的嗓音唱出了一首長詩:
“去年戰,桑乾原,今年戰,蔥河道。
洗兵條支海上波,牧馬冰山雪中草。
萬里長征戰,三軍盡衰老。
亡靈以殺戮為耕作,古來唯見白骨黃沙田。
埃隆大帝築城處,如今又有烽火燃。
烽火燃不息,征戰無已時,野戰格鬥死,敗馬號鳴向天悲。
鳥鳶啄人腸,銜飛上掛枯樹枝,士卒塗草莽,將軍空爾為。
乃知兵者是兇器,聖人不得已而用之。”
一曲歌罷,琴聲轉低,年邁的吟遊詩人,用低沉的嗓音吟誦道:“這一首詩歌名叫《戰城南》,它描述了戰爭的殘酷和慘烈,相傳是第三次世界大戰中的一位騎士所寫。今天我給大家講述的,就是發生在世界大戰期間的故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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