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僅僅是幾句話，就需數以萬計的修士，用性命去填...

不值當啊！

“這只是你認為的罷了…”

暗無天聽到王長生感嘆的聲音，自然知道王長生在想什麼，口中也是傳出莫名的聲音。

“哦？”

王長生聽到暗無天的話，神色詫異的：“這裡面還有我不理解的嗎？”

以王長生對九天界域局勢的判斷，不說百分百正確，至少也有八成的把握，因為這些年，自己一直都在琢磨那些無上大教。

就連很多無上大教的起源，都被自己摸清楚了。

聽暗無天的話，自己對無上大教的判斷，錯誤了？

王長生也是露出疑惑的神色，看著暗無天，等著暗無天的回答。

自己僅僅只是去了解無上大教罷了，對於無上大教的把握達到了八成，但是也還有那兩成例外啊，而暗無天不一樣，身為黃泉古道的老祖，本就是無上大教的行列當中，判斷肯定比自己更加準確一些。

說不得，這一次自己的判斷，就是屬於那八成之外的兩成！

“很難打起來！”

暗無天搖搖頭說道：“這裡面的因素太多了，其中一部分原因，便如同你所言的，九天界域的那些無上大教，很難聯合起來，做不到精誠合作！”

“一旦分散，沒有任何一個無上大教，會是深淵的對手，那些無上大教不可能做出自取滅亡的事情！”

王長生也是點點頭說道：“這點我知道，還有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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