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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？”歸寧回神。

“將軍最不喜的就是聞血腥味，你瞧瞧你這一身血跡……”小五指著歸寧身上的衣裙。

這祖宗，要不是因為佔了個自家將軍“救命恩人”的頭銜，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。

身在福中要知福呀！姑娘！

一個經常殺人的人會不喜歡血腥味？

歸寧呵呵……

“那我先回去洗洗？”歸寧捏著衣裙上沾了血跡的地方左聞聞又嗅嗅。“奇怪，也沒什麼不同啊。”

出門之前，歸寧似想起了什麼，猛地回頭。

卻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一雙滿是腥紅的血眸之中。

“媽呀！鬼……”

臉色一變，歸寧在心裡慘叫著逃離了現場。

“將軍，要不要屬下……”

小五看著歸寧跑遠的身影，連忙上前對南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
“你想殺她？”南潯笑問。

小五低頭。“她剛才…似乎看到了不該看的。”

“所以她就該死？”南潯眸中血色褪去。

小五點頭。

“暫時留著吧。”南潯道:“畢竟，能像她這般有趣的人也是少見。”

“將軍，”小五急道:“您難道真的相信那個醜八怪會是您的救命恩人？”

“她不是說她長殘了麼？”而且那件事除了他和當事人知道，並無第三者知情。

所以，歸寧是他救命恩人的事基本上可以確定無疑了。“小五，以後不得對她無禮。”

歸寧回到自己的院子，發現昨晚睡塌了的床已經換了張新的，看起來比昨晚的那張還要結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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