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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校長走到了慕夏身邊。

見慕夏十分鐘就把選擇題做完了，忍不住抬腳走向講臺，低聲詢問歐陽墨。

“歐陽老師，這次的考試非比尋常，你沒有把試卷的難度提高嗎？如果難度太低，很多人名次並列的話，就很難選擇那五個名額了。”

歐陽墨一臉疑惑地說：“我把難度設的很高啊，尤其是高數，很多題目我都是從英倫大學那邊拷來的卷子。”

潘校長撓撓頭：“那就怪了……”

“怎麼了？”歐陽墨更加疑惑。

“沒事沒事。可能是她天賦很高吧。”潘校長像是在自言自語，喃喃地回到了教室後面的椅子上。

歐陽墨掃視了眼全班，見很多人拿著筆頭卻一直沒有下筆，便敲了敲講臺開口道：“所有人都聽一下。這次的卷子難度很大，但考試時間跟平時一樣，所以大家做題的時候如果遇到不會的，就先答後面的，別死磕一道題，耽誤了考試時間。”

顧綰綰聽到這話，頓時如醍醐灌頂般，捨棄了第二道選擇題，繼續往下。
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終於，高數考試結束了。

“都停止答題。”歐陽墨站在講臺說：“繼續寫的，成績作廢。潘校長，麻煩您收一下卷。”

“好的，沒問題。”

潘校長站起身，從最後一排開始收卷。

很快卷子收齊，潘校長跟歐陽墨一起離開了教室。

班裡的學生卻沒有考完的愉悅感，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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