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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左臂，劇烈的疼痛，這些都沒讓曹軒喪失鬥志，他單手提刀，剋制住劇痛，眼神專注的盯著大天狗迎來的拳頭，身形不斷漂移，避開攻擊。

遠處的斗笠男見曹軒掙脫，迷霧下不知露出何種神色，過了片刻，見大天狗還是拿不下曹軒，身子一閃，眨眼間出現到曹軒近側。

而曹軒彷彿對來至身前的斗笠男視而不見，專心應對大天狗，在層層攻擊下，斗笠男只是不斷變換身位，並未發動其他攻擊，這種跡象讓曹軒越發確定心中想法。

“回想以前種種，斗笠男每次出現，都沒有實質性的動作，對我的幫助也都是指點偏多。”

“在從酒吞童子被擊殺那時，我就在考慮，竟然我們已經失去利用價值，而且落入山窮水盡的田地，它為何不擊殺我們？”

從剛剛的那一刻起，我搞明白了，它不是不殺，而是不能殺，沒有能力殺。

矮身躲過大天狗，曹軒的眼前，斗笠男的影子再次突顯，這次曹軒沒有面向對方，直接背它而去，斗笠男飄忽的臉面望著曹軒的背影，不在移動。

“被我識破，所以不打算白費功夫了嗎？”

“只要我的眼神不正面直對你，你的精神攻擊就毫無用武之地。”

“如果我猜的沒錯，你只是一個靈體，所以走路才無聲無息，可以來無影，去無蹤。”

“一個沒有實體，只靠強大精神力作為單一攻擊手段的東西，你，究竟是妖物，還是鬼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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